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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沈玉珠周砚》完结版在线阅读 《沈玉珠周砚》最新章节目录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4 20:18:06    

我与寒门状元周砚成婚时,我赠他传家玉佩定情。他许诺:“此生我绝不负你!

”三年后他高中探花,带回昔日恩师之女白灵,与她暧昧不清。那夜白灵儿失手摔碎玉佩,

他将她护在怀里:“碎碎平安,夫人莫要计较才是。”我低头捡拾满地碎玉,

父亲病重的噩耗与周砚谋夺我沈氏茶庄的密信却同时送达,指腹被割得鲜血淋漓。

我攥紧染血的碎玉。再回府时,白灵儿被送于贵人做了小妾,周砚因贪墨入狱。我夺回茶庄,

献出贡茶。周砚在囚笼中嘶吼:“她是我夫人。”我端起茶盏轻笑,举杯遥敬于他。

随后以茶浇地,祭旧日的情爱与时光。1窗外细雪将住,庭院覆白。

沈玉珠倚在窗边的软榻上,膝上摊着账册,目光却虚虚地看向窗外,久久未曾翻动一页。

“**,天寒,喝盏热茶暖暖身子吧。”丫鬟小蝶捧着一盏新茶进来。沈玉珠闻言回头,

眨了眨眼,待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才接过茶盏。水葱似的指尖微微泛红。“这天儿刚放晴,

您就急着开窗,这冷着了可怎么是好。”小蝶嘟囔着把窗子合上。

“这雪后初霁的空气最是香甜,自然要多贪恋半刻。”沈玉珠低头用盖子拨着茶水,

“府里的炭火.....还是照旧?”小蝶抬眼看了沈玉珠一眼又飞快地低下了头,

绞着手里的帕子低声道“是…不过,西苑那边…今儿刚住进来的白姑娘畏寒,

老爷吩咐多拨了两筐银丝碳过去。”沈玉珠将茶递到唇边的手微微一顿,茶水微晃,

她小啜了一口,氤氲的热气将她眼底的情绪遮了个干净。“知道了,

老爷体恤恩师遗孤是应当的。”沈玉珠将茶搁在小桌上,再抬头眼中已是一片清明。

“白姑娘真是好福气,老爷待他比亲妹子还亲…”“嘘!小声点!什么亲妹子?

我看老爷看白姑娘的眼神可不一般…”“就是,到底是‘恩师之女’,身份清贵,

不像咱们这位…”外头的说话声随着婆子们扫雪的声音渐渐远去,

沈玉珠握着账册的手渐渐收紧,指节略微泛白。“你们都下去吧,我小憩一会儿。

阳光隔着明纸,懒洋洋地洒在榻上,像一层暖融融的纱,把繁花织锦的毯子烘得微微发热。

半梦半醒间,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大婚当夜,也是在这间屋子。跳跃的烛光将满室映得通红,

桌案上摆着合卺酒,红底金线的龙凤喜被铺在床榻之上。沈玉珠身着繁复的嫁衣,脸颊绯红,

低垂着眼睫,娇艳如春日海棠。礼成之后,所有人都散去了。

沈玉珠从颈间解下一枚环形同心纹的玉佩来,她双手捧起递向周砚,

声音轻软带着颤音“砚郎,此乃我沈家祖传之物…今日,赠与夫君。愿…愿你我之情,

如玉之坚,如环无端。”周砚郑重地接过玉佩,指尖轻抚温玉,上面还带着沈玉珠的体温。

他抬眼凝视着沈玉珠,举起右手,声音清晰有力,“玉珠,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!此玉为证,

周砚此生绝不负你!定当珍之重之,白首不离!若违此誓,天……”沈玉珠慌忙伸手,

指尖轻轻按在他的唇上,“不必说,我信你。”日暮时分,小蝶进来唤醒了她,

说是周砚要为白灵儿摆接风宴。“席面是老爷亲自吩咐的,

只说**不清楚白姑娘的饮食习惯,请**晚膳时过去就好。”小蝶一边为沈玉珠上妆,

一边絮叨着。“府里那起子拜高踩低的小人,

也不说来回**一句……”沈玉珠瞧着镜中的自己,二十出头的年岁。脸上的稚气已然褪去,

却又添了几分清丽和雅之姿。只是这三年时光,新婚的甜蜜已消磨了七七八八,

人不似从前了,眉间也有了愁思。周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?大抵是从高中探花之后吧。

高中之后仕途顺遂,人也愈发忙碌。起初是夜夜晚归,后来是流连各种诗会雅集,

现如今…便是要以“奉养恩师遗孤”之名,将白灵儿接进府来。从今往后,

这玉园怕也不是他夜夜必归之处了。且不论眼下他二人有报恩的由头遮掩着,就是真有什么,

她作为正妻也该有容人之量不是。眼瞧着小蝶就要把一支红宝石金簪插入发间,

“换根旁的吧,别太招摇了。”小蝶鼓了鼓腮帮子,还是换了。沈玉珠到前厅时,

周砚还未到。约莫着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见周砚大步走入厅中,

身后跟着一位娉娉婷婷的少女,想来便是白灵儿无疑了。沈玉珠起身相迎,

错过周砚才看清楚来人:约莫十七八岁,一身素雅月白袄裙,外头罩着银狐大氅,

发间简单地插着一支白玉簪,巴掌大的小脸瞧着怯怯的,让人不由生出些许怜爱。

周砚见沈玉珠起身相迎,连忙快走了两步“夫人不必见外!”三人相让着入了座,

丫鬟们鱼贯而出,上了新茶,得了周砚的首肯又上了席面。待一切妥帖后,

周砚才开口道:“夫人,这位便是恩师的掌上明珠,灵儿妹妹。恩师临终托孤,

嘱我看顾一二。我想着,灵儿孤苦无依,往后便住在我们府上。

我已将人安排在了西苑的‘听雪轩’。”白灵儿听到此处,忙起身对着沈玉珠盈盈一拜,

“灵儿见过姐姐。父亲生前常言周师兄品性高洁,重情重义。如今得了师兄庇护,

又得姐姐照拂,灵儿感激不尽。”说着脆玉般的声音竟带了几分哽咽,一双杏眸也水汪汪的,

像只无辜的小鹿。沈玉珠猛地心下一沉,那‘听雪轩’原是准备给孩子们的,

只是她未曾有孕便闲置了下来。这绝非是普通客居的规矩。她虽心下思绪翻涌,

面上却丝毫不显。忙起身拉着白灵儿又入了座,“姑娘即是砚郎的恩师之女,

便是这府里的贵客,你且安心住下,若需要什么,尽管开口便是。”周砚闻言,满意地颔首。

抬手盛了碗鱼羹放在了白灵儿面前,“灵儿妹妹新搬了住处,也累了吧,这鱼羹软烂好克化,

快趁热吃。”转头又夹了一块卤牛肉给了沈玉珠,“夫人,灵儿妹妹的事你多费心。

她身子弱,喜静,一应用度务必精心。”沈玉珠应了句,便不再搭话。抬眸只见,

白灵儿脸上挂着两个梨涡,正对周砚无声地笑着,一双杏眸也弯成了月牙。“到底是年轻啊。

”沈玉珠心里叹了一句。一餐用罢,周砚为了彰显白灵儿贵客的身份,

要亲自送她回‘听雪轩’,以免被哪个下人冲撞了就不好了。沈玉珠站在厅前的石阶上,

看着周砚亦步亦趋地跟在白灵儿身侧,直到二人的身影拐进了梅林才收回视线。

这才唤了小蝶随她回玉园。一路上,在小蝶准备再叹气时,

沈玉珠开了口:“小小年纪总这般叹气,好福气都要叹没了。”“**,

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?”“担心,呵呵。”沈玉珠哂笑出声,却并未再多说。

小蝶看着自家**挺直的腰身,跺了下脚便跟了上去。当夜,

周砚没有像前几日那般宿在书房,而是早早便来了玉园安寝。

这样相安无事的日子若一直这样过下去,全了所有人的体面,

沈玉珠倒也不是不能容忍枕边人的心猿意马。眼看着除夕将至,

周砚任上的事情也忙的差不多了。趁着休沐让厨房张罗了全羊宴,一是犒赏府中下人,

二是有意让白灵儿多在人前走动,免得小姑娘闷得荒。沈玉珠到前厅时,暖锅已经支上了。

一见她进来白灵儿便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进了屋子,周砚并未起身,只是笑看着二人。

沈玉珠在周砚身侧入了座,眼睛撇过他的腰间,往日从不离身的同心佩却不见了。“砚郎,

同心佩今日怎的不见了?”周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“如今,外出应酬颇多,

为夫唯恐磕碰了,便收了起来。”沈玉珠盯着周砚的眼睛笑道:“那便好,

夫君明日得空便送过来,我先替夫君收起来。”“姐姐说得可是这枚同心佩。

”白灵儿说话间便从颈间解下一枚玉佩来,正是那枚环形同心佩。“姐姐莫要生气,

是我见这玉佩玉质温润通透,想来定是稀世珍品,砚哥哥见我实在喜爱才借给我赏玩的。

现在知是姐姐的,便还给姐姐吧。”沈玉珠看着白灵儿递过来的手,并未接下,

而是转头看了眼周砚。周砚面皮微微涨红,又被沈玉珠眼里的凉意激到,

脸色不由地沉了下去。于是起身越过沈玉珠,伸手欲拿玉佩,

白灵儿却是缩了手执意要亲手还给沈玉珠。躲闪间,玉佩在空中划过一道刺目的弧线,

重重地砸在了地上。“咔嚓——!”一道清脆到令人心悸的碎裂声,响彻整个房间。

玉佩瞬间四分五裂,碎片迸溅开来,散落一地。沈玉珠僵硬地起身,脸色惨白如纸,

难以置信地看着满地狼藉。这玉佩不单单是沈家的传家之物,更是娘亲留给她的念想。

白灵儿似是被吓呆了,捂着嘴,眼里蓄满了泪水。她扯着周砚的衣袖,“我…我不是故意的!

我只是想亲手还给姐姐而已。”声音里带着哭腔,颤抖不已。

沈玉珠的视线直直地盯着白灵儿,正欲迈步上前。周砚却是一把将白灵儿拽到了身后,

宽大的衣袖带倒了桌上的暖炉,沸腾的羊汤顺着桌面倾泻而下,白灵儿被烫到了手,

不由痛呼出声:“砚哥哥,好疼。”周砚只扫了一眼,只见那手背上已然起了水泡,

脸色更是黑了几分。“够了!玉佩是我送给灵儿的。你要,她还你便是,何苦为难与她,

闹出这无法收拾的场面来。”“灵儿最是单纯良善,如今这一遭也算吃了苦头。

”周砚眉头紧缩扫了眼地上的碎玉又道:“碎碎平安,不过是个死物件儿罢了,

日后我为你寻个更好的便是了。”说完,便拉着白灵儿急忙去上药了。

“我原以为她带你有几分真心,如今才知道未必……”沈玉珠还僵在原地,

耳朵里却传来周砚渐行渐远的声音。小蝶遣散了门口的下人,正欲蹲在地上捡拾碎玉。

“我自己来,你去外头候着。”沈玉珠视线缓缓下移,慢慢地、慢慢地蹲下身,

华丽的裙摆铺散在冰冷的地砖上,如同她破碎的尊严。“**当心手指…”“出去!

”小蝶话还未说完便被喝退了。整个屋子终于静了下来。沈玉珠颤抖的指尖捏起破碎的玉片,

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,紧接着一股尖锐的疼顺着指尖一直蔓延到心里。“阿娘,

你是在怪玉珠吗?”殷红的血珠渗出指尖,染在碎玉上,极为刺目。她仿佛感觉不到疼,

只是一片一片地捡着。血混着未干的泪,将碎玉染得斑驳陆离。沈玉珠蹲在地上,华服委地,

鬓发微乱。她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。碎玉被她用帕子包裹着攥在手心里,

手背因用力而青筋毕露。鲜血顺着指缝滴落,在清灰色的地砖上聚成一小摊暗红。

烛光在她周身投下浓重的阴影,仿佛一头蛰伏的兽,正在无声地舔舐伤口。

2沈玉珠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玉园的,只一味地乖乖听话,任由小蝶等一众丫鬟折腾。

现下清明过来,只觉屋子里憋闷,喘不过气来。她想去廊下走走,

小蝶赶忙披了件大敞才放她出去。独自站在廊下,天空漆如泼墨,一颗星子也瞧不见。

冷风掀起大敞,露出她素色的寝衣,身影虽然单薄却笔直。“**,进去吧。

”小蝶搀着沈玉珠刚转身,就听二门上的小厮来报:“夫人,

大门外来了人说是沈家的仆人……”正说着玉园外噪杂声骤起:“江南沈家急报,让开啊!

沈玉珠听得出来,那是沈家老仆沈忠的声音。她心头猛得一沉,一股不祥的预感攥住了她!

还未待她开口,沈忠在一众小厮的推搡下终于来到了玉园门口。沈忠眉毛上挂着一层白霜,

嘴唇冻得发紫,一见到沈玉珠便踉跄着跪倒在地,额头重重磕下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“大**,大**,老爷他即将不久于人世,只盼着能再见大**一面啊。

”沈玉珠踉跄着后退了一步,脊背重重撞在门框上,脸色惨白。

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有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抽气声,仿佛一条濒死的鱼。

她回身握住小蝶的手,力气之大把刚刚包好的手又弄出了血。指尖的钝痛,

让她的思绪渐渐回笼。“小蝶,暂且先带忠伯到外院安置,其余人都散了。”“你,

去回禀老爷一声,就说我明日便动身前往江南。”沈玉珠随手指了一个小厮,

便转身回了屋子。小蝶回来时,房内只点了一盏如豆的油灯。沈玉珠蜷在榻上,

裹着厚厚的毯子,如今她可是不敢生病的。脸色虽依旧苍白,但眼神却锐利如刀,

再无半分空洞。“忠伯怎么说?”沈玉珠问。“忠伯说半年前老爷的身子就不大好了,

药吃了无数却依旧不见起色,越发亏空了。三月前,老爷就派人前来,想要**回去一趟,

可不知为何消息却没有递进来。之后的两个月都是如此,

老爷原本还体恤**管着这一大家子,怕是回去一趟不易。想着等来年春暖,

身子骨儿好些了便来看**的。不曾想却突然病重了。”小蝶,一边替沈玉珠包手,

一边低声地说着。“这里面,怕是还另有隐情啊。”沈玉珠低声喃喃道。“谁在外面!

”她突然厉声喝道。只见一个小丫鬟畏畏缩缩地挑了帘子进来,“夫人,

是老爷让奴婢过来回话的。说明日会亲自送您回沈家,今夜要在书房处理公务,

就不回玉园了。”回完话站了三五息的功夫也没等到沈玉珠的吩咐,小丫鬟一抬头,

视线便撞进了一双漆黑的眸子里。沈玉珠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,

半晌才开口道:“你且先下去吧。”小丫鬟出去没多久,沈玉珠卧房里的灯也息了。

一道黑影离开了玉园,像一条游蛇一般,悄无声息。“**,有人出去了,

看方向该是往书房去了。”小蝶回到床边,俯身在沈玉珠的耳边低声说。“小蝶,你可信,

能困住我的从来都只有我自己。”翌日清晨,雪已经下了起来,天色透出一点灰蒙蒙的亮光。

沈玉珠已经收拾妥帖站在廊下,她的目光穿过晦暗的天空望向南方,心里默默念着:父亲,

请务必等女儿回去。“**,走吧。”小蝶将卧房的门轻轻盍上。

主仆二人便一道往府门走去。沈玉珠刚一迈出府门,只见一人大步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。

“玉珠,慢些走,雪天路滑,当心摔了。”沈香混合着淡淡茶香萦绕在她的鼻尖。

周砚一手握着沈玉珠的手,一手从身后揽着她的腰,一副生怕她摔了的样子。外人看来,

当真是夫妻同心,琴瑟和鸣的景象。“玉珠,那新晋的荆溪县令也是恩师的得意门生,

曾数次邀灵儿妹妹前去小住,疏散心结,此次便带她一道去吧。”“既如此,夫君安排就好。

”沈玉珠神色淡淡道。“**,上马车吧。”沈忠得了通知一早便侯在了此处。

沈玉珠看向沈忠,似是没瞧见他眼里藏着的千言万语,低头便上了马车,周砚自是与她一道。

如此一来,白灵儿只能携丫鬟和小蝶乘了周府的车,

再有一辆是周砚给沈父备的礼以及一路上的用度。如此一番安排,一行人终是一路向南而去。

一路上沈忠也没找到与沈玉珠单独说上几句话的机会,急得他嘴上起了好几个大包。

眼看着再有一日便要到荆溪县了,他整个人越发的魂不守舍了。“忠伯,忠伯…”这不,

小蝶连唤了几声,沈忠才回过神儿来。“**吩咐吃完饭今日就早些在此处落脚,

连着赶了十来日的路,也不急在这半日功夫了,我们明日一早再出发。客栈房间里,

沈玉珠刚从净室里洗漱了一番出来。只见周砚坐在桌边喝茶,好似有话要说,

沈玉珠也不开口问,只坐在妆镜前任小蝶帮她绞干头发。等了一盏茶的功夫,

也不见沈玉珠开口。周砚起身来到沈玉珠身后,从小蝶手中接过棉帕。“除夕将至,

这江南的风土人情与京中到底是不同。”周砚撩起她半干的发丝,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脖颈。

沈玉珠心里泛起一阵恶寒,“夫君不如带灵儿妹妹去逛一逛吧,小姑娘性子跳脱,

连日赶路必定是憋闷坏了。”周砚却是不急了,只继续帮她绞着头发,

待头发差不多干了才道:“夫人既如此说,那我便带她去逛逛。”周砚虽是离开了,

却是留了贴身的小厮在客房门口任沈玉珠差遣。沈玉珠哪会不知道他的心思,

只眼下她还未知事情全貌,哪里敢轻举妄动,只得在房里来回踱步。日暮时分,

原本晴朗的天空却突然晦暗了下来。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便落了下来,起初还疏疏落落,

一盏茶的功夫便密如帘幕。江南的冬日,甚少有如此大雨,沈玉珠也被惊到了。

她叫小蝶唤来了门口的小厮,“这雨来得突然,

老爷和灵儿姑娘想必不知是被困在了什么地方,你且驾了马车去寻一寻,

万不可让二人受了风寒。”小厮有些迟疑,并未应是。

沈玉珠又跟了一句:“你唤了忠伯一同前去,他常往来于此,熟悉得多。

”小厮闻言便不再多疑,可楼上楼下地寻了半天也不见沈忠的影子。

正急得恨不能嘴里骂娘的时候,在往客栈后院的门口撞上了沈忠。一下子把沈忠撞了个跟头,

小厮忙上前搀扶,沈忠却抱着肚子跑向了茅厕:“哎呀,我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,

等我回来再找你小子算账。”小厮看着一溜烟儿小跑不见了踪影的沈忠,

又看着外头丝毫没有停雨迹象的老天,思索了半刻,便套了马车去寻周砚。

且不说周砚二人是如何寻到的,只见沈忠躲在客栈后门处见马车拐过了街口,

便着急慌忙地奔回了住处。一进房门就见沈玉珠正端坐在圆桌旁,忙要跪下行礼,

却被沈玉珠扶了起来:“忠伯,时间紧,不讲这些虚礼了,捡重要的说。”“半年前,

原本产出贡茶的茶山不知为何糟了病害,刚开始只有三五棵叶黄枯萎,最后染了一大片,

现如今只怕是找不出几棵能产茶的树了。

”沈玉珠不解:“我们沈氏的茶庄从来不沾染贡茶的生意,怎的能和这事儿扯上关系。

”“如今贡茶茶山的管事是荆溪县令方知义的嫡亲二叔,

出了此事后因着我们的茶山挨着贡茶,方县令几次找老爷想要把沈氏的茶山并入贡茶茶山。

可我们的茶山虽做了防护,但也不能保证品质,所以只能一再推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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